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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话题】张举文 民俗学前沿问题研究

作者:habao 来源: 日期:2019-10-21 7:21:28 人气: 标签:前沿话题

  属蛇的今年多大2018年5月21日至26日,师范大学社会学院民俗学专业的师生再次迎来美国崴涞大学东亚系教授暨作为前沿问题研究课程,本系列对民俗学的最基本概念与方法进行新的分析,提出新的观点,以期激发学生的创新思考以及实践运用。这是继去年6月以来的第二轮授课,民俗学专业的硕博士生都积极参加了课程,围绕自己关心的学术话题与张举文教授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第一课的主题为“如何理解民俗学的学科范式”。张举文教授提出,目前在中国民俗学界,有关“范式”的探讨越来越多,但是,有必要弄清楚“范式”的学术含义是什么,世界民俗学和中国民俗学的学科范式有哪些,如何理解范式的转换及其承启关系,如何进行民俗学有关范式的对话。

  张教授认为,世界民俗学的研究范式经历了文本、语境、表演的发展轨迹,目前正在浮现的范式是“民俗认同”;而同时,民俗学也经历了从殖义到后殖民时代,从种族主义到文化多元的范式转换。张举文教授认为,目前北师大社会学院民俗学专业师生进行的系列社会调查不是“民间”、“眼光向下”的研究,而是采取了 “走在民间”的研究视角。张举文教授总结道,不管是国家层面的实践还是普通人的日常生活,都是维系认同的问题。

  第二课的主题为“民俗学的关键词:认同与民俗认同”。张举文教授由哈里王子大婚的例子破题,认为如果人类生活的目的是认识并理解我与我们,他与他们,个体与群体的关系,且倾向于从这些关系中寻找认同,那么民俗研究的核心应该是认同研究。

  张举文教授认为,我们必须清楚地认识到,现有的种族(以及在此概念之上的民族或族群)概念是殖义和种族主义的产物。维系一个文化群体存续下去的动力是共同的民俗生活,民俗认同才是人类文化发生和发展的内在机制和逻辑。 当“nation, nationality, nationalism, ethnicity”等词汇对应的“民族”、“民族主义”翻译至国内时,其殖义与种族意识的思想基础被忽视了,因而并不符合中国的意识形态和的深层基础。张教授认为当前民俗学应从基于“种族”(或由此而发展的“民族”)的(民俗、或人文)学科范式转换到基于“民俗”的学科范式。

  张教授认为,民俗认同是特定时空内群体的共同生活方式、与价值观的体现,该群体是基于其共享的民俗传统而不是以血缘关系(所谓的种族)来维系的,因此,民俗研究要以“俗”为主线,而不应以“民”为主线,我们应该关注的是一个传统的传承进程(不论实践主体是谁),而不应先用“民族”的概念对实践主体进行划定,再来看其所实践的传统。

  第三课的主题是“民俗类型界定中的方与意识形态”。中张举文教授首先就方的问题,围绕民俗活动的分类和民俗研究的分类之不同,以及如何使用民俗的文类、体裁、类型、种类等概念展开了讨论。在民俗学,分析研究的类型界定及其术语,与现实实践中的类型界定、概念以及术语,通常是两套系统。民俗学在兴起过程中形成的对民俗类型的分类体系,构成了民俗学最基本的方法体系,同时也反映了特定的方和意识形态。那么,是否每个社会和文化中都有符合同样定义的民俗类型呢?

  通过对比中国民俗学“”“传说”“童话”等概念的产生、发展与内涵,张举文教授循循善诱,提出欧美中心的普适标准不仅仅是分类方法的问题,实际上也是一种话语权的问题,不仅仅是文本自身存在的问题,更存在内部机制的问题。事实上,民俗研究的分类法多属于精英的、的范畴,探寻的是人类文化的逻辑问题。而民俗实践分类法多指的、的范畴,的是实践者所掌握的有效性意义。

  第四讲的主题为“作为民俗学方一部分的仪式分析方法”。民俗学对庙会、节日、故事等的研究都可以使用仪式分析法,而判断一个民俗活动是否是仪式,关键看它是否具有象征意义。这种象征意义并非一成不变,而是根据特定的文化和特定的需求发生转换,为此张举文教授提出研究仪式的工具,即划分最小单位。不同于特纳对最小单位的结构分析,张举文教授认为仪式的最小单位应该是有文化意义的、结合特定场合的,由此他提出“最小有意义行为群”的概念。

  此外,学界有一些人将过渡仪礼和人生仪礼等同。他认为,根据范热内普在《过渡礼仪》一书中的陈述,包括人生仪礼、岁时节日等在内的多种仪式都属于过渡仪礼。除此以外,对过渡仪礼的三阶段还存在翻译上的问题。英文译本将marge翻译为transition,实际上法文marge有边缘的意思,无论是英文的transition还是中文的阈限都不能很好的体现边缘这一意思。由此,过渡礼仪这一理论的价值还在于,它可以用于边缘群体研究,如移民、散居民、、少数群体等,而同时有注意到仪式边缘与社会边缘的概念差异,这样,过渡仪礼的解释范围和解释能力得到提升。

  仪式不仅存在于教性的空间,也存在于日常生活中,通过最小有意义行为群的分析,我们可以抽丝剥茧的找到一个民俗活动的核心符号,从而明了繁杂背后的本质。

  在第五讲“民俗学研究的实践进程与民俗学者的角色”,张举文教授结合具体事例,围绕选题、与结论等方面,探讨民俗学研究与展示时需要注意的问题。课程一开始从美国公共民俗学的经验出发,通过比较学院派民俗学与公共派民俗学,提出了研究者在实践中对民俗的影响,从而引出了亚民俗(metafolklore)概念,旨在促使民俗学者关注反思式研究。还涉及到研究者在实践中对学术反思的相关问题,举了“动力民俗学”的代表人物柏瑞·托尔肯的事例,对追求结论本身重要,还是学术更重要的学术伦理问题进行了讨论。

  除此之外,还围绕文化传统如何与现代科学相结合,科学界将物质进行最小划分的方法是否能够运用到文化传统的研究上来等问题予以了分析和讨论。

  短短的一周课程,给大家带来对民俗学关键问题的前沿思考。同学们也通过分享自己的研究课题,在教学相长中重新明确了问题、整理了思。钟敬文先生曾说,我们是历史之舟的搭客,也是它的划桨人。通过这个宝贵的机会,同学们对民俗学领域重要问题重新进行理论思索、并进一步明确定位,我们民俗学航船也将越行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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